第173章-《死遁后在前任们面前掉马了》


    第(2/3)页

    “一直到当年在雪山下来后和你们分开,我真的都对此一无所知,直到后来我入职了那个研究院——我记得去雪山前就告诉过你们,我收到了他们的邀请,但在当时我只以为是普通的一份工作。”

    这当真是实话,连她和系统都没深入去调查那个研究院的底细,真正接触到后才意识到他们背后是组织,降谷零他们就更不会知道了。

    “后来院长大概看中我的……工作能力,就找到了我,和他们接触了几次。”

    降谷零思考了一下,这也和组织中对“纳塔菲”这个人的信息对得上。

    “那时候我才知道,他们就是我找了很久的一个组织。”

    古川久弥沙说完这句话便顿住了,果不其然,降谷零微微侧目,“你找了很久?”

    她点点头,“是的,我曾经的……那个爱人,我说过吧,殉职了,就是因为这个组织。”

    跟在后面的薯条:……上一世的降谷零知道他就这么随随便便被“殉职”了吗?

    “他曾经是潜入这个组织搜查的卧底,我也只是大致了解他的身份,他从来不愿和我多说,大概也是为了保护我……所以我从来不知道他工作的详细情况,直到我接触到这个组织,才意识到,这就是他卧底的那个组织。”

    降谷零不知道自己该摆出什么表情——兜兜转转,一切竟然又回到了那个神秘的“零”身上。

    但他还是本能地意识到一些不对:“日本的警界一向只有公安负责潜入搜查……但是据我所知,这是公安第一次对这个组织开展行动。”

    他和诸伏景光就是第一批先行者。

    古川久弥沙眼也不眨地说瞎话:“不是日本公安,是生活在其他国家的日裔人,所以会被派来执行这个任务,我的枪|法和体术都是当年他偷偷教我的,但是他的身份……很抱歉,这些我答应了他不会透露给别人,哪怕他已经走了,我也会遵守这个承诺。”

    降谷零没有接话——到目前为止他没有找到她故事中的什么漏洞,而且就像她先前说的,如果她真的对自己和诸伏景光有敌意的话,她有太多机会可以向组织报告,除掉他们了。

    古川久弥沙的故事还在继续:“所以后来,我想办法完成了他们的考核,进入了组织。然后就……遇到了你们。”

    降谷零沉默了一会儿,还是选择相信她的这个故事——当然,大约回去后还是会详查细节的。

    他摇了摇头:“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该以身犯险。”

    古川久弥沙叹了口气:“那我该怎么办呢?报警吗?没凭没据的,我说有个危害公共安全的组|织在境内活动,警察能出警吗?”

    她转头看向了他,“如果真是这么容易的事,你们公安也不会费尽心机派卧底进来搜集证据了吧?”

    降谷零反驳不了她。

    沉默半晌,古川久弥沙突然转了话题,“其实……我有想过等你回来。”

    降谷零眸光一颤。

    “我想过,我应该能在组织里潜伏到等到你回来的时候,到时候将我收集到的证据交给你们,你们是公安,总比警察好下手。”她侧头看向了他,“只是没想到,我们会在这样的情况下重逢。”

    降谷零对上了她的目光,“那现在我们重逢了,你之后有什么打算?如果你想就此脱身……”

    如果她想就此脱身,他会想办法帮她安排。

    古川久弥沙摇头:“我暂时没有离开的计划,好不容易获得代号走到这一步,就此离开也太不值当了。”

    她向他笑笑:“而且,在组织里碰到你们是意外之喜,我们可以合作。你们在研究院应该还没来得及铺设情报网,我正好可以补缺你们这部分的弱点——要知道组织的很多把柄,可都关乎他们的研究项目。”

    降谷零知道组织一直在暗地里进行一些见不得人的研究项目,只是他刚入组织,根基薄弱,还没来得及调查。

    如古川久弥沙所说,如果这时候能在研究院中有一个信得过的帮手,便会容易许多——更何况现在的这个帮手可是APTX研究项目的副手,比普通的情报员强了不知几倍。

    但降谷零还是摇头,“这些是我们该操心的事,你不是公安也不是警察,没有任何义务进行这些卖命的工作,更何况你没有受过专业训练……”

    古川久弥沙突然笑了:“正因为我不是公安,不是警察,更没有受过专业训练,所以才可能是最合适的人选呀。”

    说着,她被海风一激,“阿嚏”一声打了个喷嚏。

    她揉揉鼻子,继续道:“人只要在社会上生存过,一定会留下痕迹,你和诸伏,还有任何官方的卧底都不够安全。因为你们有警校的生活记录、有警察档案、还有一些零零碎碎的人际关系——但我不一样,我从小开始就清清白白,没有任何疑点,是最不容易被怀疑的卧底。”

    降谷零还想坚持:“但是……”

    古川久弥沙笑着打断了他,“我不会放弃的。”

    她的话脆生生地,掷地有声,“为我朋友报仇、留在这里做你们的帮手、让那些违背了医学誓言与人伦道德的人受到应有的惩罚——我想留下来的理由太多了。”

    降谷零沉默了一会儿,并没有接话,而是将自己身上的外套解了下来,披在了她的身上。

    ——她身上的外套上车时就挂在了椅背上,而刚刚他们打斗时没有留手,大概率已经不能穿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