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单独两人-《调皮公主三胞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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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没事儿的,我不想让别人担心。”
“那你就给我去医院。”调酒师怎么也拉不起安培炫。
“安培炫,你等着,我马上就来,就算你有女朋友,我也不在乎了,反正我喜欢你,能不能在一起无所谓,等着!”我自言自语的说着,然后看了看安培炫,我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心,在那个男人的刀即将要落下的那一刻,我呼吸一窒,耳边似乎什么都听不见,我的心都被揪起来了,就像硬生生的要被人扯出去一样,那么疼,那么害怕失去安培炫。
既然现在明白了,我不会再让自己傻傻的过了。
我向门边跑去,忽然想起来了什么,站在门边,愣住了。这是梦,可是怎么会这么清晰?正在犹豫间,扭头看见了旁边墙上挂着的日历,上面清清楚楚的显示着日期是“11月15号”日历被人涂鸦过,的日期旁边是一个大大的十字架,“11月15号”这不就是安培炫要订婚的那天之后的四天了么?难道我不仅仅灵魂出窍,而且还向后穿越了一天。怎么会?
转过头再看安培炫,已经昏厥了。
“不管是什么,先回去再说!”打定主意,开始找回去的办法。
“喂,那个……火苗,你去哪了?出来啊。”我推门出来,对着空气大叫。
“出来啊,告诉我怎么才能回去啊?”刚才只顾着怎么来了,忘记怎么回去了。
“喂,快点啊,就算是假的,我也要看见安培炫安全了才行啊……”我现在什么都不敢想,就怕是真的,一想到这种可能,我的心里就很慌,不自觉的,掉下眼泪来。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传来了怡的声音。
“泪,泪,醒醒啊……”
“怡,你快把我弄回去啊。”就像是溺水的人抓到了一根浮木一样。
“泪,你快醒醒啊,昕的情况恶化了。”怡的话像是一把大锤子,重重的捶在我的胸口,我眼前一片漆黑。
“泪,快点儿醒过来啊。”怡的声音不断地响起。
对啊,安培炫还在酒吧呢,昕的情况恶化是什么意思?所以,不能再这样了,一定有想办法回去。
我强迫自己睁开眼晴,可是这次入眼的不再是街道,而是雪白的天花板和……怡的脸。
难道我回来了?
“你醒了啊,泪,你刚才做恶梦了,差点醒不过来呢。”怡松了口气。
“我……这是……回来了么?”我睁着眼睛不敢相信。
“泪啊,你什么意思?你别吓唬我啊,睡了四天,你不会是做梦的时候看见了什么吧?”怡刚送的一口气,现在又提上来了。
“今天15号了么?”我不答反问。
“是啊,你怎么知道的,哎”怡还没说完,我就从床上坐起来,要下床。
“怡,你说昕情况不好,是什么意思?”还好没忘记问昕的情况。
“没什么,陷入梦魇中的人,都是要这样唤回来的。”
“也就是说昕没事儿?”
“是的,没事儿啊。”
“哦!那就好。”刚要下床的我看见旁边芮的座位空着,任烨也不见了。
“芮、秦牧修和任烨呢?”
“秦牧修带芮去楼下花园了,任烨是被我骗出去的,我说等他回来,昕就会醒,叫他去买东西了。”
“知道了!”这才放下心了,忘记穿鞋就跑出去了。
“泪,你去哪啊?你还没穿鞋呢!”怡跟上来。
“你别管,有钱么?”我想过了, 不能这么跑过去,搭计程车的话,要有钱的。
“喏!”怡倒是很大方的给了我一张金卡。
“要现金。”我可不知道计程车还可以刷卡。
“现金啊?只有几百。”怡翻了翻衣服口袋,翻出来了几张钱币。
“恩,甭担心我,一会儿就回来。”然后在怡海愣神的时候,跑出医院,坐上了一辆计程车。
“喂,泪,你没穿鞋啊”
一路上,景物不停地倒退,可我还是嫌慢。
“司机师傅,麻烦快点儿啊。”
“小姑娘啊,再快就超速了,你这是着急干什么去啊?其实不管干什么,都要以生命安全为前提的”
“开车的时候是不能说话的。”我眉头蹙起,怎么会有这么废话的人啊。
“对啊,忘记了,不好意思哈!”那个司机师傅终于闭上嘴了。
就在我嫌慢的时候,计程车晃晃悠悠的倒了酒吧门口。
我从怡给我的钞票中抽出来了两张,塞给了司机师傅。
“哎……还没找你钱呢!”司机师傅到是个老实人。
“不用找了……”一边喊,一边推门进了酒吧。
进了酒吧,我才知道,原来我是那么神,不,不是我,应该是那簇火苗怎么那么神,真的带我的灵魂穿越了。
酒吧里面一片狼、籍,桌椅倒了一地,酒瓶子的碎片在灯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酒洒了一地,安培炫靠、在吧台下边,那个梦中的调酒师在他身边帮他止血。
“对不起,我们今天不营业了,你换别的”那个调酒师一边说,一边看向我。
不过在看见我的时候,说不出话了。
我估计也只有我会穿着病服、光着脚来酒吧。
“安培炫”我不顾地上的玻璃碎片,跑过去,看见他的状况之后,我差点忍不住眼睛里的泪水。
“怎么会这么严重?”他的上身已经被血浸红了好大的一片,脸色苍白,如有如无的呼吸着。
“你认识他?”调酒师指了指安培炫。
“是,我就是你所谓的青梅竹马。”我蹲下来,接过调酒师手里的绷带。
“你不是嫌弃炫么,干嘛还来!”调酒师将绷带抢了回去,脸色很不好。
我也能理解,他是安培炫的朋友,安培炫为了我伤心了,他不给我好脸看是很正常的。
“你有比我会包扎么?”我也不想说什么,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编故事。
“虽然不是很会,但是至少我不会害他。”调酒师的态度很不好。
“我也不会。”不说什么,拿过绷带,捡起地上的玻璃碎片,划开了安培炫的衣服。
“你可以走开,炫不会同意你帮他的。”调酒师推开我的手,我一个没站稳侧坐在地上,手按在了玻璃的碎片上。
我没说话,看着手上扎进去的玻璃碎片,只是皱了皱眉头。
“额我不是”
“没事儿,我没有要说什么。”我打断了调酒师的话,调酒师或许也没想到他会用这么大的力气,所以也怪不得他,我突然觉得我最近变得有些优柔寡断了,这是好呢?还是……不好呢?
酒吧里面一下子沉默下来。
“嗯~~”安培炫从喉咙间冒出来的··呻··吟··打破了沉寂的气氛。
“我不会害安培炫的,如果我会害他,就不会来找他,我们家和他们家是世交,我不会傻到去害自己的家人。”知道不能这么拖了,所以准备说清楚。
“这算了,一会儿我去打电话,我就相信你这一回,你就先帮炫处理吧。”调酒师看了看安培炫苍白的脸色,退步了。
“好!”在听见调酒师说会相信我的那一刻,我的心里有说不出来的兴奋。
调酒师去了一趟吧台里面,拿了电话,就出去了。
我则是拿起绷带小心的为安培炫擦拭着伤口。
“你……是……泪?”安培炫微微闭着眼睛,不过从语气里,还是听得出来他的错愕。
“怎么了?不允许我来么?”
“你怎么……怎么……会来?不是在医院的么”安培炫说话上气不接下气的。
“那就不允许我出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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