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较量-《深情大少爱逃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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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你倒是聪明!你说得不错!这药引是我的血!”

    “你!你给自己的亲生女儿下毒,还要自己的血当药引,你不觉得残忍吗?”

    “我原本没打算成婚,更不必说有孩子了,但是为了留住刘阿彩,我才不得不用这样的手段拴住她,她太聪明了,如果不残忍一点,这十几年来,她一定会用尽方法逃脱,你要是我,你会怎么做?!”

    “你除了用手段留住一个人就没试过用真情打动一个人吗?”

    “真情?哈哈,你在跟我说笑吗?这个世道居然还有真情?!我从小就是个孤儿,受尽别人的白眼和冷漠,甚至被人欺负挨打都是家常便饭,我为了有口吃的不得不学会坚强学会残忍,只有这样我才能不被饿死,长大以后,我深知必须有本事才能出人头地,所以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跟着村里的一个隐居在此的杏林高手学习医术,总算有个安身立命之本。之后,我出去闯荡,来到陈家寨,先是治好了老寨主的顽疾,认他做了干爹,本以为他死后会把寨主的位置传给我,结果他却以我不是陈家寨的人为由拒绝了我,这我如何能忍?!我只有毒死了他,才能假传遗嘱做了这寨主之位。因此当时很多人不服我,我为了坐稳这个位置,急需一个帮手,恰在此时刘阿彩的出现解决了我的燃眉之急,一开始我说过她帮我解决掉那些有异心的人就放她回家,可看她能力卓然,手段层出不穷,比单纯下毒有用很多还不落人口实,我就明白此人必须留在身边才能保我一世长安,有了这个想法,我自然试图从交心开始,幻想她会看在我一表人才和有权有势的份儿上放弃原来的男人就此跟了我,没想到,她心志非常坚定一定要回去找那个老男人,还说有了一个女儿,不可能跟我。既然如此,那我唯有也给她一个女儿把她留在身边,虽然她有了身孕,但是她也不曾改变心意,一直在谋划着离开,有一次差点成功,幸亏我那日提早回去才没逃走,我质问她,带着身孕回去,哪个男人会要她?她说,杨佩瑶的爹是个善良的好人,别说她有身子,就是瘸了瞎了他也会待她如初。我不信这世上会有这样的男子,所以我苦口婆心的劝她,她不仅没有听进去半点,甚至还妄图杀了我以便她离开,事已至此,我只好给她孕中下毒,好绝了她的念头。待岚儿落地,为了照顾她,也为了我的陈家寨威望,她就不得不留在这里。你说,如果是你,你还幼稚的用真心打动她?不会像我一样用尽手段强留于她吗?!你和杨佩瑶的结合,你敢说你没用手段?没用你的权势诱惑或者逼她就范?!只不过你成功了,就拿真心真意那一套来粉饰自己的所作所为,我失败了,自然被你们扣上卑鄙无耻逼人太甚的帽子!”

    “陈寨主,你一直都心里不服气,你的话里话外都是被逼无奈的感觉,你就从来没有从自身找过原因吗?你就从未想过你的一切宿命皆是因为你的自卑不甘心和虚荣心作祟吗?你出生不好,起点不高,所以你有出人头地的想法可以理解,但是这一切不能建立在戕害别人性命的基础上!你为了上位害死老寨主,为了巩固地位强留瑶儿的娘并拿陈佩岚的性命要挟,你做人做事太过自私霸道且毫无人性,你从未想过你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你用下作手段得来的,不担心会有一日拥有的一切化为乌有甚至被你害死的人索命吗?就算到了现在,你身中剧毒性命交关之时,你想到的还是诉说自己的无奈和狡辩别人对你的指责,甚至一点悔过之意都没有!你做人做到这份儿上,真是愚蠢至极!”

    “不错!你说得不错!你是胜利者,随便你怎么说吧!总之现在你必须给我解药,不然我死了,就让岚儿陪我一起下葬!”

    “呵呵,你还是如此执迷不悟!看来,我有心留你一条性命尽是白费功夫!大刚做事!”

    袁大刚迅疾如风的抓住陈有生的胳膊,一下子就卸了他的臂膀。

    “啊。。。”陈有生呼痛。

    “咔嚓”又一个臂膀被卸,他疼的站不住脚一下子软倒在地。

    袁大刚趁机抓住他的一条腿,准备下手,不想被陈有生的求饶声制止住。

    “慢慢,我给你们解药,只求你们饶了我!”

    赵承凯冷笑道:“看出来了?要你的血当药引还不是易如反掌?!把你四肢卸了,只留躯干放在缸里做成个人彘养着,何愁没有人血?你用这招以退为进不就以为我会因此忌惮而不敢杀你!真是异想天开,我多得是生不如死的法子,你想逐一试试我便令你如愿以偿!”

    陈有生此时疼的豆大的汗珠往下掉,只得咬紧牙关说道:“我知你心狠手辣,原以为你会看在一场亲戚的份上对我网开一面,不想你竟如此对我!”

    “亲戚?你倒是会攀亲戚!你也不想想我会不会认你!怎么样?现在想通了?那就把配方拿出来!我还可能考虑一下认不认你这个亲戚!”

    陈有生咬牙切齿的看着他,终于点点头说:“好!配方在我身上,你们自行拿去吧!”

    袁大刚随即在他身上搜出两张纸来交给赵承凯。

    他拿着纸看了看笑道:“你是算出我志在配方,所以故意写了两张出来,自然一张是真,一张是假了?”

    陈有生沉默。

    “或者两张都是假的?”

    “你是堂堂的赵司令,杀伐决断且智慧过人,怎会分辨不出真假来呢?”

    “陈寨主这阴阳怪气的话语是和窑子里的妓女学的吗?!真是让我说什么好呢?看你也忍了这半天的卸臂之痛,也算男人,可是心眼却狠毒如此,最后还要给我挖个坑让我跳下去?!”

    “呵,不到最后一刻,谁会认输?!”

    “那你刚才的求饶就是假意的了?嗯,演技不错,只不过也是拖延片刻而已,大刚把腿卸了。”

    “是!司令!”

    陈有生恨恨的盯着袁大刚,身子不由自主的哆嗦起来。

    “慢着!”突然康复为出了声。

    赵承凯转头道:“你有意见?”

    “不是,我岂敢有意见!我就是想说,他写的两张纸,让我看看能否分辨出真假来。”

    “哦?你有信心?”

    “哈,也是想试试,这不是离敲钟仪式还有几个时辰嘛。”

    “也罢,你拿去看看。”

    赵承凯说完递给他,自顾自的在一旁坐下喝茶。

    康复为接过纸来看去,一边看一边说:“看着墨迹,也是今儿早上刚写不久,看来陈寨主早就知道今日会摊牌,所以有此准备。”

    “通过这几日的相处,我心中有疑虑,所以不得不防!”

    “你开始怀疑袁大刚了?”

    “他这寸步不离的跟着我的行径,不该怀疑吗?”

    康复为看向袁大刚,他扑克牌似的脸终于泛起了一丝丝不好意思。

    赵承凯却在一边笑道:“大刚一直比较谨慎,看人自然会寸步不离,尤其是到了最后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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