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女人心脏几乎停跳,连骂人都顾不得了,两腿捯的飞快,终于赶在席玉因为好奇准备将头从托盘上拔起来研究前将头颅重新安放在托盘中。 手掌裹挟劲风眼看下一秒就要落在席玉脸上,隔壁屋便又响起惊天动地的咳嗽声。 女人神色怨怼,白了一眼席玉后终于放弃道: “行了!你这个废物真是什么都做不成,外面正在排舞,你快跟着去吧,要是这个再能搞砸,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被威胁了的席玉两手一摊,将狗蛋收回桃木剑后随手挂在身上向外走去。 与昨天的荒凉不同,村子里热闹非凡,敲锣打鼓的,像是有什么喜事。 “这是谁家结婚了?” 席玉随手抓住隔壁在院子里晒太阳的大爷便问。 大爷扇着蒲扇听着曲儿,贸然被打断,两条花白的胡子气的像要撅到天上。 狭长的刀疤贯穿大爷的半张脸,其中一只眼睛也因为这伤口坏了,根本看不清东西,只能用另一只完好的眼睛瞪着席玉,以此来表达他现在的心情。 “你这瓜娃子!”大爷骂着,两条胡子跟着他说话不停晃动: “人家都在排舞,就你偷懒!还不快去!耽误了给河神献舞,你担待的起吗!” 再一次听到“河神”的名字,席玉若有所思,忽略大爷的叫骂追问: “献舞?是在河神庆典上?” 大爷惊讶的张大嘴,像是在思考着什么般半天不说话。 看向席玉的目光中也满是打量。 良久,见席玉没有离开的意思,大爷只得点头: “不是这个还能是什么?!你们这些年轻人就是不懂规矩,不知道河神的可怕!” “是吗?那您倒是跟我说说,河神有什么可怕的?” 席玉顺藤摸瓜,扒着大爷的摇椅将它逼停。 四目相对间大有种你不说我就不放手的架势。 “在这座岛上,河神就是唯一的神明。”大爷长叹着,独眼里满是感慨: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我们就靠着河神。” “每年的这个时间,岛上各个村子都会集结一帮年轻人排练节目,然后在十天后到北岛为河神表演,祈求来年能风调雨顺,土地肥沃。” 席玉不懂,但表示理解。 语毕,见席玉还没有动作的意思,大爷气的直瞪眼,翻出摇椅下的拐杖抬手便往席玉身上招呼。 得到了消息的席玉也不多留,赶在拐杖落在身上前朝着音乐方向赶去。 不出意料,顾峤等人也在现场。 村子不算大,空地上人却很多。 顾峤二人就站在队伍末尾。 第(2/3)页